她脑子里像有两根线在撕扯。
一根线是眼前这个
干净、青涩、连射精都带着羞耻的少年,
他连碰她一下都要先小心翼翼地问“可不可以”,
连难受成这样都只敢自己忍。
另一根线却是你,
那根粗得吓人、烫得吓人、
一插进来就能让她哭到失声的巨物,
还有你低笑着说“再夹紧点,小母狗”时的声音。
两根线绞在一起,
绞得她心脏一阵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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