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熟悉而又陌生的家中,海勒的脑海,却不由浮现那片刺目的白。

        在白之庭,海勒最常见到的颜色便是白色...与黑色。

        埃尔贝伦崇尚金、红两色,白色少的可怜。

        热烈的红色无法让海勒放松,华贵的金色也做不到。

        他下意识伸出手,扯过一旁的枕头,抱在怀里,身体突然升起一阵滚烫。

        海勒低下头,撩开衣摆看到了腹部的花纹。

        她的「小礼物」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

        他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一边生疏地将手指放到後穴,自我纾解。

        手指怎麽比得过她?海勒曾经历的全是她过度给予的快感,这让他皱紧了眉头,潮吹後仍然莫名空虚。

        身前直挺挺的性器被他随意地撸射,海勒心不在焉地处理掉一片狼藉的床单,满脑子都是那道可恨的身影。

        他一遍遍说服自己,那是淫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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