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来夜一离沙漠便酷爱饮水,身处安全环境时几乎杯不释手,是以他一天能排尿许多次,尿水澄清近透明,异味不大,但对道烦而言依旧是难以忍受的羞辱与折磨,而且这意味着他一天要为辛来夜服务许多次。
道烦被逼着喝下远超自己日常饮水量的液体,被肏时往往一触即溃,被那根尺寸过分惊人的肉具刚一撑开屄口就挤得受不了,潮吹出大量淫水,乃至淅淅沥沥地失禁,被辛来夜轻蔑地称为一碰就会漏尿的母狗。
这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道烦一双唇舌尝过太多味道怪异的东西:被迫咽下辛来夜的精尿,有时还要趴在地上清理自己漏出的淫汁,他惯服的茶汤中加了许多香料与果物,味道重得令人不适,连相对柔和的石蜜羊奶入口后也泛着丝恶心。后来无论被灌下去什么,道烦的胃袋便开始本能地反酸,恶心欲呕。
所幸淫虐之余,辛来夜依旧是那个颇爱干净的人,时不时便要让道烦漱口清洁,那是道烦唯一能接触到无味的水的时刻。他的神思早在无数个瞬间模糊,想到少林寺前师兄弟们自行耕种的菜田、一桶一桶担上山的齐华村的泉水、还有伙房灶上无味的馒头,曾经习以为常的平凡事物竟成了此刻遥不可及的梦中剪影……他已经几乎要忘记那些寡淡的味道了。
辛来夜端着一盘西域常见的瓜果走进书房,盘中甜瓜尤其多,被前院的仆役去皮切成块垒,几乎砌成一座小山。
僧人的背影依旧僵直着不曾转头,只是那支笔悬停在纸页上空,已经许久没有再落足。辛来夜嗤笑一声,走到道烦身侧,把果盘随手放在案上,压住一片半干的墨字。
他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在道烦心烦意乱的紧张中席地坐下,自己拈了块甜瓜入口。
“你怎么不吃,孩子?”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问句,即使心知今日是斋戒的安全期,道烦仍旧下意识遵循,拿起盘中瓜果浑浑噩噩往嘴里送。
甜腻的汁水在唇齿间绽开,比他平时饮下的任何一种东西都要清甜,然而道烦依旧恶心得难以下咽。
他麻木地把果肉留在口腔里直到咀嚼成软烂的果泥,再用舌尖将这滩几成液态的温热甜浆顶到喉口,强迫它们自然而然地滑下去,如吞咽精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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