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来夜被一抽一抽的屄肉夹得舒爽,又搓捻着两枚乳珠在他背后继续道:“西域多的是往浑身各处穿孔的师傅,我该给你这处打两个环,以免你下次再露时有人眼瞎误解你是修罗汉身的少林高僧,哪有奶这么软的罗汉?不过奶头这么大,我来也可以给你随手穿了,还有下面的骚蒂上也顺便打个钉,为防你以后打坐时无聊,还可以多个自己偷偷在垫子上磨的玩具。”

        一想到身体最敏感的所在可能会彻底成为辛来夜的玩具,被打上标记永远坠在外面缩不回去,道烦下意识把这威胁当真,恍惚中瑟缩着想要夹起双腿,却只是被辛来夜用膝盖顶着大腿,将腿根分得更开。

        肿胀的花蒂和软垂着的阳物一同随身体的起伏在空气中一弹一弹,将这口母狗屄的淫态暴露得一干二净,那副不须穿上阴蒂环就已经收不回去的烂熟模样,当真是一个穿孔的好地方。

        道烦在本能的恐惧中挣动身子,妄图挽回自己落在辛来夜掌心的乳珠与下面早被玩得更烂的女蒂,但他显然忘了自己正被钉在一根什么尺寸的鸡巴上。

        体内肉刃在他腹上顶出的形状几乎越过肚脐,是以无论道烦怎样摇晃身子,也不过是打着圈套弄屄里的性器,说起来竟还算鲜有的主动姿态。

        辛来夜见徒弟像求欢的小母狗一样好玩,也不再拎着奶肏他,而是随手揉弄着饱满的乳肉,任他自己小幅度吞吐着性器。

        道烦无法合上双腿,每次抬胯只能抽出一点点腹中的肉柱,力竭后又很快坐回鸡巴上,若非他的子宫早就成为鸡巴套子的一部分,小狗这样的力度说不定还能自己给自己开宫。

        又一次重重坐回鸡巴上后,道烦腹上再次鼓起子宫的形状,敞开的屄缝和尿孔齐齐喷出汁水,想是他给自己玩到力竭,高潮的时候管不住尿眼,忍不住又漏尿了。

        身后的辛来夜忍不住皱眉,把他腿根又掰开了些,几乎岔成一字形,小母狗飞溅的尿水和淫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多数浇在了地上。

        待他尿完后,辛来夜伸手拧住凸出的女蒂,把那艳红的肉粒往外拽成长条,好似拖住人的舌尖拽出口中。

        道烦发出一声近似呜咽的尖叫,再咬不住口中璎珞,项圈上的宝石粘连着口水落回被掐得红肿斑驳的奶肉上,拖出一道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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