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杵入体如蛟龙入海般长驱直贯,大开大合地鞭挞着来不及变形收缩的屄道,几乎将一圈肉洞都肏成固定的圆鞘状。不出十下便噗地一声彻底钻入肉套底端的孕袋,但随即又毫不留情地退出,紧接着再次槌进去……
承接大乐的脉口被当作缸底糍粑般捣弄着,道烦的意识也几乎要被槌扁成薄薄的一片。
他张嘴想要大声呼救,但启唇的刹那能发出的只有变了调的呻吟,一下一下,同被反复撑开后愈发松软的宫口般没有痛苦,只剩下令人胆战心惊的极乐。
腹内那翻云覆雨的孽物莫名熟悉又让人感到格外陌生,如同正禁锢着他、把他当作榨精器具一样使用的道薰师兄……
师兄……这个他本不熟悉的人却像熟客一样无所顾忌地占有着他的身体,极乐中的比丘神情迷乱,天魔又一次乘隙而入,窥见他的内心。
道薰不以为意地使用着手中的肉袋,注视着那颗艳丽的头颅,嘴上倒像在同另一个与之毫无关联的存在对话。
“别说谎了,孩子,比丘不可妄言,不得绮语。那么我们现在来回顾一下,你是自己屄里流着水向我走来的,是也不是?”
头颅不语,而是双眼上翻半张着嘴,自红润唇角拖出一丝晶亮的涎液。
两瓣不算丰腴的屁股依旧晃动着,诚实地敞开底座的洞穴以供出入,道薰的手早便从挟持着两条把手改成握着那淫套与阳物相接的腹间,一手持腰,一手环托胸背,原先的两腿大张着搭在臂上,将怀中软似兜罗绵的通身折叠作只余敞开的瓶口般的形状,握紧了朝鸡巴上一味套弄着。
头颅被摇得天旋地转,每当勉强拼凑起几分难捱的清明,那装屌的肉袋又立刻被捅到腹腔深处,悬空的手足如游絮般失去实感,分明在用脊柱下方的血肉空腔容纳着膨胀的异物,却好似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什么包裹吞吐着一般,湿热,淋漓……
他那容纳了名色孽火的女身的肉莲还在燃烧,烧到极致便会融化,源源不断地滴下如露甘美、如泥鄙秽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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