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生活的点滴太过琐碎,以至于他的掌心头一次贴着其他男人的鸡巴时,在脑海中留下的竟只是一片空白。

        玉汝瑕有一双曼妙无瑕的手,色白质冷,其人沉静时如青翡紫玉,指节纤长而完美。

        正是这双手曾牵着他一同合掌,道遍观此身无秽无净;也正是这双手撬开他的喉管、宫颈、尿道与谷道,修长如玉的指冷冷打开他身上的每一处孔窍,以细密的痛苦向他灌输着无法承受的恶欲淫情。

        那是双把他短暂拉出地狱的手。

        但随即将他推入了一个更不堪回首的深渊。

        玉汝瑕在这具身体上留下的痕迹影响至今,是他第一次把道烦当作一枚可以修整趁手的器具,精心地在每一个器官上一点一点刻下自己的成果。与之相比,辛来夜则更习惯把人视作静态不变的事物,从不会有这种耐心。

        道烦真心厌恶任何会裸露性器或挥洒体液的活动,那些赤裸的,色泽或青白黄黑红不一而足的肉体在佛画工匠的笔下已描摹出太多,肢体肉虫似的纠缠在一起,每一个都极尽丑陋愚昧,在地狱水火煎熬下仍不思忏悔。

        身在山门时,除却半路出家习武的僧人们调笑打趣间偶尔漏出的几句荤话,他从未听闻过此等露骨不堪的床笫淫情。

        而这一切他头一次亲眼目睹领略便是在自己身体上……

        夏夜微风,并不显得多么闷热,道烦却有一半身子极冷,好似泡在一汪虚汗化作的冰水中,被慢慢同化,腹中则似文火煎烧,隐隐蹂躏着自被破宫以来存在感便极强的胞宫,他前所未有地清晰感知到女穴中正渗出水液,花唇间格外酸胀濡湿,全似失禁般难以自抑。

        他抬手拢紧中衣,侧首靠上廊柱,勉强缓解着脑中的一片又一片眩晕感,月下那方曾被仆从打理完好的庭院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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