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信鹰长鸣一声,作势盘旋俯冲下来,他脸色难看,当即拉起窗棂,但不多时,又被辛来夜直接推门而入。
辛来夜白天的每次到访都值得他保有十二分警惕,但此次不为寻欢也不为折辱,只是手中握着枚道烦格外眼熟的瓷瓶。
一瞬间,僧人遍体生寒,几乎以为带来另一场噩梦的人也来到此地。
辛来夜莫名看穿他的想法,心下又是一阵烦躁,笑着开口道:“玉汝瑕若知道你还念着他,怕是又要疼你了,你们这算叔侄情深吗?”
道烦面色一白,随即意识到“名医”并未亲身而至,暗自松了口气,依旧不答话。
辛来夜并不在意他反应冷淡,他有的是办法逼徒弟开口:“玉叔叔怕你屄太松,给你寄了药,你是自己涂还是要我涂?”
僧人的沉默没有持续太久,眼睫微微颤动几下,便掀起来,艰难地与辛来夜对视:“……我自己来。”
辛来夜三两步走到书案前,将药瓶敲到桌案上,发出清脆的一响。
“你涂吧。”明教眼底不见笑意,从口中轻飘飘吐出来三个字。
道烦平静地看向他,方才意识到这不过辛来夜又一次刻意折辱的借口。今天辛来夜真的情绪不佳。
也许由于近来他已经习惯忍耐,所以辛来夜较起初温和了许多,使用他的肉身时多少有了几分爱惜,不会以折磨为目的刻意凌虐他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