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着脸把饭菜全部吃光,端着盘子去了厨房。

        勃拉姆斯也紧随其后,对方洗碗,他就搂着诺凡纤细的腰肢蹭着他的后背,诺凡打扫卫生,他就在一旁制造垃圾,气的诺凡总是恨不得将他连人一起扔到垃圾桶里了事。

        这种日子连续过去了两个月,城堡外盖上了一层银霜。

        英国的冬天可冷了,这雪整整下了一个星期,只要往窗户外一瞧,大雪飘飞的季节,一片白。

        城堡里有些冷,诺凡醒的越来越晚。

        他天生就怕冷,在还没有成为守护者之前,他是被人在冬天雪地里分尸杀死的。

        他清晰的记得自己是怎样痛苦的死去,寒冷和刺痛成为了送葬他的最后忆。

        不过那是很遥远的记忆,因为守护者的寿命是无限的,在古风组他也穿越了无数的世界,扮演不同的身份不同的人,活了很久很久,只不过他死前的记忆还是历历在目。

        诺凡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母亲是谁,父亲是谁,那生养自己的原始世界到底在哪。

        这些都不知道了。

        太过久远的记忆人们总是会选择遗忘,偶尔回想起来,脑海里闪现而过的只是模糊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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