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沈长宁是被一阵细碎的动静吵醒的。她平日里在军营待惯了,警觉X极高,几乎是在感觉到异样的瞬间便睁开了眼。一只纤细如葱白的手臂正横在她的腰间,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全然依赖的亲昵。而手臂的主人——昨夜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妾苏婉儿,此刻正蜷缩得像只猫儿一样,大半个身子都贴在她的背上。

        沈长宁僵住了。她这二十年来,习惯了独来独往,何曾与人这般亲密接触过?

        「放肆……」沈长宁刚想呵斥,却在转身对上那张熟睡的脸庞时,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晨光熹微,苏婉儿睡得正香,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Y影,红唇微嘟,看起来毫无防备,软糯得像块白糖糕。

        沈长宁皱了皱眉,心中那GU无名火莫名消散了些。

        「昨晚大概是吓坏了吧。」她在心里给苏婉儿找了个理由。毕竟这深宅大院的,一个孤nV,又被自己吓唬了一通,下意识寻找热源也是人之常情。

        她伸出手,想要把苏婉儿推开,指尖却在触碰到对方温热的脸颊时停顿了一下。好软。

        b她m0过的最好的丝绸还要细腻。鬼使神差地,沈长宁没有推开,反而轻轻捏了一下那张脸。

        「唔……」苏婉儿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苏婉儿像是触电般弹了起来,慌乱地缩到床角,小脸瞬间煞白,声音都在发抖:「夫……夫人!妾身该Si!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只是……只是做恶梦了……」她低下头,身T抖如筛糠,彷佛沈长宁下一秒就会吃了她。

        沈长宁看着她这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心中莫名生出一丝烦躁,又有一丝怜悯。「行了,喊什麽。」沈长宁掀开锦被下床,语气虽冷,却没了昨晚的杀气,「赶紧起来更衣。今日还要去给老夫人敬茶,你这副样子若是迟了,有你苦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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