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帐中香」风波过後,顾廷烨足足在书房养了三日的病。府里上下都在传,说是世子爷不检点,在外头惹了脏病。老夫人气得请了家法,顾廷烨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咬牙认了这哑巴亏。
三日後,顾廷烨终於痊癒。他心有不甘,将这一切都归咎於那天运气不好,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没吃进嘴里的苏婉儿。
午後,yAn光正好。苏婉儿独自在後花园的荷花池畔喂鱼。她今日穿了一身淡青sE的罗裙,长发随意挽了个如意髻,cHa着一支素净的玉簪,整个人看起来清雅如莲,与这满园争奇斗YAn的花朵截然不同。
「婉儿。」身後传来那道令人厌烦的声音。
苏婉儿喂鱼的手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转过身时却已经换上了一副受宠若惊的神sE:「世子爷?您的身子……大好了?」
顾廷烨手持摺扇,自觉风流地走近,眼神肆无忌惮地在苏婉儿身上打量:「托婉儿的福,已经无碍了。几日不见,婉儿越发清减了,可是想我想的?」
他说着,便伸出手想要去拉苏婉儿的柔夷。
苏婉儿不动声sE地退後一步,身子微微一晃,彷佛是被吓到了,声音怯怯的:「世子请自重……这是後花园,人多眼杂,若是被姐姐看见了……」
「怕什麽!」顾廷烨嗤笑一声,又上前b近一步,将苏婉儿b到了假山旁的Si角,「长宁这会儿正在校场练剑呢,没个一时半刻回不来。婉儿,那晚没做成的事,今日咱们补上……」
苏婉儿背靠着冰冷的假山石,余光却早已瞥见了回廊尽头那一抹飒爽的玄sE身影正朝这边走来。那是练剑归来的沈长宁。
苏婉儿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了极度惊恐的神sE。她猛地瑟缩了一下,脚下一滑,整个人向着旁边的荷花池栽去,口中惊呼:「世子!不要!妾身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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