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歌剧院的包厢,丝绒帷幕散发出陈旧而奢华的气息。
我看了看腕表,准时在七点半踏入,谢知聿已经在那里了。
他背对着门口,正俯瞰着下方逐渐入座的人群。包厢内昏黄的光线为他勾勒出一道极其修长挺拔的剪影。
或许是闻到我的信息素,他转过身来。
那一刻,即便带着两世的恨意,我依然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拥有着能让飞鸟也为之坠落的皮囊。
他穿着一身定制的深灰色礼服,面料在灯光下泛着极细微的珠光,衬得他肩线平直宽阔,腰身收得利落,是典型的、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精瘦骨架。领口没有系领结,而是敞开着第一颗纽扣,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和一截白皙的脖颈——那是属于Omega的、象征着脆弱与诱惑的领地。
视线向上,撞入他那双桃花眼里。眼窝深邃,眼尾微挑,此刻含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像是盛着碎星的黑曜石。鼻梁高挺得如同精心雕琢的山脊,往下是那双总是噙着几分漫不经心笑意的薄唇。
前世,就是这双唇,吐出过最温柔的情话,也说过最决绝。
“打掉吧。”
我浑身一颤,才意识到自己又陷入了回忆的梦魇。
他与前世几乎一模一样,却又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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