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爸爸妈妈没、没有死对不对……是我在、在做梦对不对……”温景然在温晏怀里疯狂地挣扎哭喊,涕泪横流,精致的脸蛋一片狼藉,小小的身体因为巨大的悲痛和绝望而剧烈颤抖。

        “小然……”温晏也红了眼眶,泪水无声滑落,他紧紧抱着弟弟,下颌抵在温景然柔软的发顶,声音哽咽颤抖,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

        那场惨烈的车祸带走了至亲,也带走了温景然无忧无虑的童年。

        那场大火过后,再鲜活的生命也终归于一方小小的、冰冷的木盒。

        从此,温景然的生日,成为了他父母至亲的忌日。

        这场巨变之后,温晏对温景然的保护演变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控制欲。

        无论公司的事务多么繁忙,应酬多么重要,温晏雷打不动地要和温景然一起吃晚饭,听他说学校里发生的每一件小事,哪怕是同学借了块橡皮。

        温景然卧室的门锁形同虚设,有时他半夜迷迷糊糊醒来,会发现温晏就躺在他身边,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深沉得让他心底发毛。

        “小然,”温晏时常在夜里紧紧抱着他,力气大得温景然根本挣脱不开,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带着一种偏执的占有欲,“现在只剩下我们相依为命了,你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的对吗?”

        “小然,你要听哥哥的话,世界上只有哥哥最爱你了,只有哥哥会这样保护你……”

        这样的话语如同无形的枷锁,日复一日地缠绕着温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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