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道:“陈女士——专程跑来学校,是有何贵干?”

        被他称为陈女士的白夫人脸色更黑了三分,她死死盯着对她的到来无动于衷的白谨,开口便是质问:“你把你弟弟怎么了?”

        “什么弟弟?”白谨轻笑道,眼睛一直注视着庄乙,“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白夫人更加恼怒:“我儿子!白谦!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几乎要尖叫起来:“你对他做了什么?他现在在哪儿?!”

        白夫人似乎笃定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失踪和眼前这个前妻留下的孩子有关,如同护崽的雌鹰一般怒气冲冲的逼问着,誓要从白谨嘴里听到想要的回答。

        白谨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停止折磨庄乙,将手里的叉子丢回餐盘。

        “咔啦——”

        金属和瓷器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庄乙终于从酷刑里短暂脱身,泪眼汪汪的看向餐桌对面的妇人。

        白夫人这才注意到他,冷笑一声:“还养了个这么个玩意儿。”

        庄乙知道她口中的“玩意儿”是指自己;他有点害怕,白夫人让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只能讪讪的往白谨身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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