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穴口流了很多血,上面撕裂的皮肉上红嘟嘟的,血混着淫液沾在了玻璃瓶上。
祝万沉觉得差不多了,便把塞在里面的啤酒瓶拔出来,用硬挺挺的鸡巴,蘸着处子之血,在那无比狭窄干涩的肉缝里,操干起来。
那天,宛若一场无边无际只有黑暗的噩梦,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交媾和疼。
脊髓、血肉,都在溃烂着,犹如赤身裸体地被放在绞肉机里,榨出了新鲜的血汁跟碎肉。
祝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的浑身发抖,耳边混混沌沌,被翻来覆去地开膛破肚。
“你比你妈好操。”祝万沉说,“你里面比你妈软。”
祝岁抖的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栽倒下来。侧过头就能看见林春娇昏迷的脸和那对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臂…
他在他妈妈面前,被他爸爸肏。
怎么会有这么好笑的事。
“你哭得再大声些,让你这个婊子妈好好听听,听听他生的这个好儿子,有多么会取悦男人。撅着屁股塌着腰,咬得那么紧,生怕他爹的鸡巴掉出来。”
祝万沉讽刺的话,犹如凌迟的刀,划在祝岁的心上,祝岁拼了命的摇头,惶恐哭吟,“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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