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娘啊,连个惩都捏不好?你打野玩的你妈啊,不会玩别他妈抢啊…”向耀星骂得很凶,眼前的烟灰缸里装了好多个烟头,一局三十多分钟打下来,补位个辅助无力回天,输的毫无悬念。
看着红屏,向耀星有点烦躁的摘掉耳机,这才发现身后一直还站着个人。
“祝岁?你怎么来了——嗯?你眼睛怎么了?”
向耀星从电竞椅上站了起来,抓了抓乱糟糟的卷发,近距离看着祝岁带着眼贴的左眼问,“被谁打的?”
祝岁没吭声,沉默地侧过头,不想让向耀星看他乌青的眼眶。
向耀星也不追问,把电脑关掉,领着祝岁往外走。
“你不玩了吗?”祝岁跟在向耀星身后问。
“不玩了。没意思。”向耀星结完账,把祝岁领到家楼下,就是之前他们凌晨坐的那个路灯那里,两个人并排坐着。
“疼吗?”
向耀星感觉自己问的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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