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沉思间,不知不觉已是太阳斜山,那丑书生狠狠灌下一坛子酒,醉眼惺忪的说道“兄台,你可是想求见刘表?”

        鲁肃一楞,收回心思,转向那奇怪的丑书生惊道“先生,你从何得知在下要求见刘表?”

        那丑书生笑而不答,只是叫店家又送来两坛杏花春,大笑道“酒饱饭足,告辞了,捎两坛酒回去,让徐元直也尝尝这杏花春的滋味。”便抱着两坛没开封的酒摇摇晃晃走下酒楼,鲁肃见状,忙亲自将他送出酒楼,目送他离开。

        “大人,这家伙不过是一个骗吃骗喝书生,你何必对他如此礼敬?”楼外,马忠气呼呼的对鲁肃说道。鲁肃摇头道“你错了,此人深藏不露,是一位世外高人。”

        马忠不服,正要反驳,却见那丑书生又摇摇晃晃的走回来,那丑书生打着酒嗝说道“叨搅兄台一顿美酒佳肴,无以为报,就送个消息给兄台吧。”那丑书生凑到鲁肃耳边低声道“明天正午,刘表要到西门校场点将出征,兄台若到西门等侯,定可见到刘表。”

        鲁肃大喜,忙朝那丑书生拜谢,不料那丑书生拦住鲁肃道“不用谢我,荆州士林对董太师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士林在荆州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你的想象,所以我估计,你劝说刘表息兵的计划十有要遭失败。”

        鲁肃何尝不明白这道理,叹道“先生的话,真乃至理名言,但鲁肃身受太师重恩,惟有尽力而为。”鲁肃正要询问那丑书生姓名时,那丑书生却已走远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鲁肃便带着马忠等人到西门等候,适逢春雨落下,不一刻便将路上行人淋走,也将鲁肃等人全身上下浇得精湿,马忠等人鼓噪道“大人,那个穷酸书生是否在骗我们?刘表要出征的消息,就连我们都不知道,他能从那里知道?”

        鲁肃摇头低声道“非也,我们在荆州举目皆敌,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也无法与暗月组与燕子组联系,对荆州官方的消息一无所知,那书生是本地人,必然比我们消息灵通。”马忠等人本不相信,可鲁肃坚持要等,马忠等人也只得陪着他挨雨淋。

        时间快到正午时,街角忽然转过一队衣甲鲜明的荆州军,拥着一队华贵得厉害的马车直奔西门,路上行人如见猛虎,无不退让,鲁肃仔细一看舆车等级,正是刺史品级。鲁肃大喜,忙拦在路中,掏出朝廷颁发的官印,大喝道“我乃朝廷九卿,少常鲁肃,来人止步!”

        大汉九卿之一,虽然没有州牧那样的权力,但品级却相等。那队荆州军见果真是朝廷官印,不敢再向前,步伐嘎然而止。鲁肃冲着其中那辆最豪华的马车叫道“刘刺史,请出来答话。”

        车厢慢慢打开,刘表那张被酒色掏空的脸出现在鲁肃面前,刘表尴尬道“原来是奉常大人,刘表近日忙于公事,未有时间接见大人,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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