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一先生,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孤喜不自禁,还望先生不吝赐教。”亲自出帐将陆纤迎回帐中坐定之后,康鹏立即鼓动如簧之舌,诱使陆纤对自己献上铁索连船计。

        陆纤果然上当,立即抱拳道“久闻大王用兵有度,今愿一观贵军阵容。”

        康鹏大喜,立即吩咐士兵备马,邀请陆纤观看董卓军的旱寨水寨,陆纤大大赞誉一番,几乎将康鹏比作孙吴重生、白起再世。陆纤说的不完全是奉承话,董卓军的旱寨傍山依林,前后兼顾,出入有门,进退有序,实在是冷战时期营寨的极致,水寨以大船为城郭,小船居于内列巷,穿梭进出丝毫不见阻滞,也是难得一见的严整水营。当然,康鹏是组织不出这样的营寨的,他只是在大帐里扯开破锣嗓子嚷嚷一声,“安营扎寨!”自然有贾诩、鲁肃等熟读兵书的军师谋士去安排,康鹏连看都不用看一眼。

        康鹏与陆纤正尔虞我诈的互相虚伪间,一阵大风吹来,董卓军战船上下摇摆,颠簸不止,不少康鹏特意安排的西凉铁骑与飞熊军正在船上,不悉风浪,不少人了解趴到船边呕吐,还有军士滚落下江,旁边早有小船赶来救起。

        “大王,敢问军中可有良医否?”陆纤乘机引诱康鹏道,康鹏反问他找良医作什么,陆纤谏道“大江之上,潮生潮落,风浪不息;北兵不惯乘舟,受此颠播,便生疾病,某欠大王早备良医,以免军中瘟疫流行,影响大王大计。”

        康鹏暗笑,装出一幅愁眉苦脸的模样,苦恼道“孤正为此事犯愁,北军不服水土,俱生呕吐之疾,多有死者,孤却苦无良策。”

        “大王莫急,纤有一计,可使大军不必为风浪水土烦恼。”陆纤微笑道“若以大船小船各皆配搭,或三十为一排,或五十为一排,首尾用铁环连锁,上铺阔板,休言人可渡,马亦可走矣,乘此而行,任他风浪潮水上下,复何惧哉?”

        “哎呀!”康鹏大喜过望,连忙跳下战马,对陆纤深深一鞠,“若无先生良策,孤岂能破孙权周瑜?”陆纤忙下马将康鹏扶起,康鹏又转身对贾诩、庞统、徐庶和鲁肃骂道“汝等食孤之禄,也当忠孤之事,如此良策,汝等如何至今想不出来?”

        贾诩、庞统、徐庶和鲁肃心中那个气啊,心说不是你以前再三命令,不准我们用铁环锁船,害怕敌人用火攻吗?但康鹏先前已有交代,四人只能唯唯诺诺的认错,大骂自己该死,康鹏又把铜铃眼一鼓,吼叫道“知道错还不去挽救,赶快给孤去打造铁锁,记住,每环必须重三十斤,越长越好!”

        庞统与徐庶飞奔而去,铁锁是肯定要打的,董卓军还要用铁锁有大用处,平时挂在船上装装样子,欺骗一下孙权军的细作也不错。贾诩与鲁肃留下,继续陪伴康鹏与陆纤,陆纤见大事已成,不敢久留,立即向康鹏提出,自己的家眷还在江东,自己现在就公开投靠康鹏,只怕家眷被孙权杀害,希望康鹏先放他回去,等康鹏的大军打到九江,再为康鹏效力。不良学生非常理解陆纤,不仅当即放行,还亲笔许下一封榜文赏与陆纤,只要持此榜文,就不许任何一名董卓军将士伤害陆纤宗族。

        眼看着陆纤座船越行越远,康鹏扭转头对贾诩与鲁肃微笑道“大事济矣!我军只需再等阚泽约定诈降时间,就可以动手,全歼孙权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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