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施展轻功,如鹰如燕,看似轻快,可是内心却万马奔腾。苦寻之人就在眼前,却被误认成敌人的感觉太差,又怕苏的身份暴露给她带来危险,不能相认的感觉太差太差。

        晟王没有回府,去了风雨楼,通天阁的据点。未走正门,翻窗入内,接住一根银针。

        “门不是用来走的么,越发有规矩了。”桌前坐着一黑衣公子,通天阁的二当家,晟王师兄清冷。品了一口茶,痞坏的笑着。

        “嘴上功夫见长!”晟王没好气的讽刺道。

        “何人有这本事,惹得我这师弟发了火。”清冷起了兴致,一副八卦到底,看热闹不显事情大的模样。他的这个师弟,是个极其能隐忍克制的,就连亲近之人鲜少见得他显露情绪,与传言的草包王爷颇为不同。

        “师兄怕是嘴上功夫进步神速,这手上功夫反而退步了。”晟王自是听出了清冷话中的揶揄,扬手将那银针甩了出去,打落了清冷手中的茶杯。

        “可惜了我这杯好茶。”清冷擦了擦洒落在手上的水,倒是也不恼怒,笑着说。

        “随后让木棉送过来些,近日得了些极好的。”晟王已经恢复了往日模样。

        “倒是许久未见我这小徒儿了,不过王爷您的茶怕不是那么好喝的,有何事,阁主吩咐就是。”提及木棉,清冷的眼里多了丝温柔,仅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刚才调侃揶揄之态。

        “查贾相是否知晓贾夕儿并非亲生。”晟王说。

        “当年独孤云与侍卫通奸之事已经查实纯属污蔑,怎的贾夕儿还不是贾相的种,贾相的这顶绿帽子,可真是够大的。”清冷的性子着实跟清冷没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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