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此狼狈。”清冷进门,看到素心,此时的素心已从浴桶里出来,整理好了衣衫,虽然还是湿的,但是却是穿的规规矩矩。

        “服侍主子,不小心打湿了。”素心解释着,无半点心虚模样,仿佛事实就是如此。

        清冷也顾不得其他,连忙上前给晟王诊脉。

        “哦,还好还好,虽是遭了罪,但好歹是护住了心脉。”清冷紧蹙的眉头略略松快了些。

        清冷从怀里取出了十几颗罂粟,一个内力吞吐,全成了粉末,撒在了浴桶里面,希望这些能缓解师弟撕心裂肺之痛。母子散之痛,师父说过,胜过产子之痛十倍。用血肉之躯还了母子情,哪里有好受的。

        “这次怎与以往不同?”素心不甘心的问。

        “这不知死活的把了缘丹给了苏林,染了疫病,还强行用内力压制,能挨到现在,也算是命大了。”清冷心里堵的慌。

        “果然如此。”素心听到了最不愿听到的答案。

        “去梳洗一下吧,这里有我。”清冷说。

        “恩。”素心应了声离去。

        清冷看着素心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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