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当然也诊的出,苏林身体无碍。

        “含在舌根底下,能压制这血腥气,还有,怕就别看。”清冷从药匣子里取出一枚丹药,递给苏林,清冷以为苏林是闻不得这血腥气,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罢了。

        看着苏林转好,晟王的心慢慢放下恢复了理智,他想到了苏林家的药。

        “林儿,你家的金疮药可还有?”晟王不会忘记自己刚捏碎了一瓶,这话问的小心翼翼,甚至带着卑微的乞求。

        有吗?苏林脸上是如烟花般灿烂的笑容,眼里却是死灰般的寂静和落寞。你捏碎了最后一瓶!虽然有药方,但看眼前情景,素心怕是等不到配置新药了。

        苏林摸摸了发髻上的朱钗,一颗东珠,圆润透亮,简单雅致,那是她唯一的头饰。

        那是娘亲送给她的生辰礼物。娘亲说,姑娘家就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天天舞刀弄枪上树掏鸟的成何体统,哪里有半分世家千金的模样。娘家收起了爹爹给的刀枪剑戟,送了她现在头上戴着的发簪。

        可是性子哪里是换个装带个发饰就能改的,苏林还是偷偷摸摸的跟着爹爹学武,还是天天淘气,爹爹就悄悄的取下发簪,摘下东珠,往里面放了自家的金疮药。苏林还记得爹爹当时的模样。爹爹笑着说,好看管啥用,苏家的女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这药可是能救命的,这是爷两儿的秘密。

        爹娘的念想和遗物,就剩下这些了。

        看着苏林愣在哪里,晟王提高了声调,喊了声“林儿!”

        “有,就这些了。取下东珠便可。”苏林取下发簪,青丝散落,眸色平淡,心却在撕扯。在情敌之命和爹娘遗物之间,她选了前者。她不愿的,可是逃不过良心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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