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知道我不愿意说,问了不是自己添堵么?”

        长生顿时无言,自己这个主子只有在心情很好的时候才会这样揶揄人,虽然不知他为何心情好,但,难得主子心情好,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破坏。

        这样的主子,总比那副总是淡然,仙人的样子要好。

        房间里,等到洛尘他们一离开,云轻立刻关上了房门,正想召唤两只狗狗在门口帮她守一下,可是方一动念,脑中就是一阵剧痛袭来,让她差点尖叫出声,直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这一次不会是真的伤到根本了吧,但就算如此,有些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她把门拴紧,把自己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番,尤其是方才洛尘处理过的伤口,又绕了几圈布在上面,晃了晃胳膊,确保不会影响行动。

        做好这一切,云轻从身上摸出一把小小的匕首,又不知从哪儿摸出几片草叶,用厚布垫着,小心地一遍一遍擦在匕首上。

        易腐草汁,骨肉沾之则腐,无药可解。

        片刻之后,确认匕首上每一处都被药汁布满了,云轻起身,在床上堆起一堆被褥,做出有人在睡觉的样子,然后翻窗一跃,消失地无影无踪。

        夜墨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他狭长流丽的美目紧紧眯起,手中锦盒握得几乎快要变形。

        那个女人,伤得那么重,甚至连精神力也伤了,怎么就不能老实一点?又跑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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