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在后面气得跳脚,三万大军,竟硬是攻不开区区三百人守着的一个小小隘口。
场面,太过血腥,太过惨烈。
而没有人知道,这血腥,和这惨烈,是不是真的有价值。
本是同根生,相煎却急急。
这世间最可悲的牺牲,莫过于此。
那些人的抵抗太顽强,反抗太壮烈,连赤甲军都不得不动容。
他们亲眼看到,有一次快要攻破之时,一个珑军竟以身为盾,任凭数十杆长枪齐齐插在身上,也要拖住他们的步伐,好让后面的兄弟能够补充上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百珑军死伤殆尽,到最后,终于只剩了那首领一人,而前面的赤甲军,也足足倒下了近千人。
林庆脸色铁青,冷声问道:“还要抵抗?”
珑军首领一身浴血,面容却一如最开始一般坚毅。
“林将军,时辰已到,我一个将死之人,可敢与我打一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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