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目光越过洛尘,死死盯着他身后的石门。

        胸中像是有千万把小刀来回穿梭,将看不见的地方撕扯的血肉模糊。

        洛尘眼中微暗,他不怀疑夜墨的疼痛有假,只为何,云轻疼痛的时候,能察觉到的人只有夜墨,而非是他

        “一天。”夜墨忽地开了腔,他心头疼痛比之方才有所减轻,也让他情绪比方才平静。

        “再等一天,若是明天亲亲还不出来,孤王,必破门。”

        七天,是理论上人无水所能坚持的最长时间,他便用全部的信任,信云轻一次。

        但到了明天,若是云轻还不出来,他绝不会再等。

        洛尘微微松一口气,收了拦住夜墨的手,退回一边。

        夜墨盘膝靠在门边,闭着眼睛,面色寂静一片,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再说。

        几乎所有人都聚在了三一号房间中,夜墨几人更是守在诊疗室门口,时刻都将精神保持在最集中的状态,好不错过里面任何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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