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琰根本不理会水长卿的话,只是挥起一掌,再一次攻了过来。

        他为了救水锦绣早耗尽了力气,此时不过是强弩之末,而水长卿则一直养精蓄锐,对白琰这看似凶猛的一掌,实际上不过轻轻一闪,就躲到了一边。

        他并没有还手,只是冷冷地看着白琰,不住地闪避,那模样,像是在耍弄他。

        他心里升出一种说不出的快意。

        多久了,他一直在白琰之下,因着水锦绣的倾向,他仿佛永远也不如白琰。

        明明水锦绣和白琰的婚事是因为他的恳求才让水族长最终答应,可是不论水族白族,看他的目光,永远都是在看一个失败者。

        水族的人说他没用,连白族的人也争不过。

        白族的的说他废物,青梅竹马长大的人,到头来还不是被他们白族的人抢走。

        他什么也不曾说过,他总是以为,只要锦绣开心就好。

        此时他却觉得,什么锦绣开心才好,唯有这至高无上的力量感,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的感觉,才是最好的。

        他享受着这种感觉,终于觉得有些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