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件事我要向说明,然后再考虑清楚要不要做催眠。”喻色这一刻也懒怠动,索性就把一切与洛婉仪说清楚,早早晚晚都要讲的,早讲完也好让洛婉仪早做决定。

        “什么事?说。”洛婉仪忐忑不安的看喻色,生怕喻色反悔。

        “做催眠会有一个反噬,为做催眠的那段记忆听起来是会消失,但是它不是真正的消失,而是被反噬到为做催眠的那个人的脑子里了,这样还愿意吗?”喻色认真的解释着,从知道洛婉仪之前对自己的恶毒或许并不是她的本意后,这一刻看着洛婉仪顺眼多了。

        洛婉仪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所以,我对靖汐所做的一切,现在都……都……”问到这里,她问不下去了。

        “是的,我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了靖汐的那段不想记起的记忆,从她的那段记忆里看到了当时的所作所为和眼神间的反应变化,我才确定是中了虫盅,是被虫盅左右了思维才做出那些事情的。”

        洛婉仪了然,“原来如此。”她终于明白喻色为什么知道她头痛的病因了。

        原来这里面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所以,还要催眠吗?”难得洛婉仪与她这样平心静气的交谈,再也没有高高在上的俯视她的感觉,喻色就想一次性说清楚。

        “只是关于靖汐的那一小段记忆,可以吗?”洛婉仪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到。

        “洛董放心,除了那段记忆,其它的,我不会去深探,我会透过靖汐的记忆去探知的那段记忆。”

        “那是怎么从靖汐的记忆中探知到她最不想记起的那一段的?”

        “她疯了,她之所以疯了,都是因为那段记忆,所以那段记忆就存储在她大脑中的特殊位置,她越想屏蔽的不想记起,那段记忆就越是上升到她大脑记忆垂体的最顶层,所以,只要用心去感知,第一时间感知到的她的记忆就是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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