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过后,顾青照旧神清气爽,宋根生奄奄一息。

        “觉得是好词就专心夸,莫牵扯不相干的话题,字丑招惹你了么?”顾青也有点累,喘着粗气道。

        宋根生虚弱地道:“我还是不懂……你究竟何时学会认字读书的?还会作诗,作出来的长短句竟然如此绝妙,真的想不明白啊……”

        “天生就会,你信不?”

        “不信。”

        顾青惊异道:“咦?居然不蠢了。”

        宋根生大怒,接着颓然泄气:“我打不过你,你怎样说都行。”

        “不要纠结这种小事,认不认字,会不会作诗,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诗词只是小道,而且沉浸太深会染上许多我很厌恶的毛病,文人的毛病。”

        宋根生不高兴了:“文人有啥毛病?”

        “文人又酸又腐,清高孤傲又眼高手低,脾气又臭又怂,天下太平时一副高瞻远瞩的样子指点江山,天下大乱时又成了墙头草,美其名曰‘良禽择木而栖’,你还想听吗?文人的毛病我张嘴能说一个时辰不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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