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宾非常有眼力,第一个笑了起来。

        宋根生也勉强笑了两声,顾青扯了扯嘴角表示自己捧过场了。

        接下来鲜于仲通对顾青的态度热情了许多,开始主动与顾青探讨诗文,从南北朝的骈文体说到建安诗派,还有什么陶谢的田园诗派,以及如今长安城正当红的高适岑参的边塞诗派等等,说起诗文来鲜于仲通眉飞色舞,神情无比神往,仿佛亲身参与了所有诗人的创作过程。

        顾青一直听着,想打呵欠,有点无聊,不如看蚂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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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鲜于仲通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看着顾青满意地笑道:“老夫本对你有些芥蒂,不过从刚才你我畅谈诗文的谈吐来看,你是个不错的少年郎,老夫已不怪你了。”

        顾青惊了:???

        刚才我有谈吐么?我畅谈了吗?

        鲜于仲通兴致颇高,忽然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将脚上的靴子和足衣脱去,扎得严实的头发也刻意弄得零散,披头散发赤着双足大笑道:“有诗岂能无酒,左右,酒来!”

        身后的随从急忙解下腰间的一只皮囊双手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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