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渡急忙道:“不僭越不僭越,少郎君教训得好。”

        望向赵县尉时,魏渡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有眼无珠的东西,还不向少郎君赔罪!”

        赵县尉见魏渡对顾青如此客气的态度,心中愈发觉得惹不起,反正今日的面子已丢得不能再丢了,于是索性光棍起来,躬身朝顾青行礼:“下官有眼无珠,不该为难宋主簿,以后绝不再犯,请上官恕罪。”

        顾青笑道:“无妨,你欺负了他,我打了你,有因有果,咱们两清了。以后你若再欺负他,便又是另一段因果,那时可就不是打你那么简单了。”

        赵县尉垂头唯唯。

        顾青又看向魏渡,笑道:“魏县令,可否借一步说话?”

        魏渡面色一苦,还是与顾青走到县衙外一处偏僻的地方。

        顾青的笑容渐渐变冷:“魏县令,抛开鲜于节帅与你我二人的关系不说,县令上任青城县以来,我顾青对你还算礼数周到,并无得罪之处吧?”

        魏渡叹道:“少郎君,此事是个误会……”

        顾青摇头,缓缓道:“县令,县尉,主簿,三人都在县衙办差,县尉指使下面的差役明目张胆欺凌主簿,我就不信你身为县令居然完不知情,魏县令,明人不说暗话,莫当我是傻子。”

        魏渡苦着脸道:“县尉欺凌主簿,本官确实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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