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欣慰地笑了,随即心疼地道:“朕绝无不信之意,禄儿何苦发此毒誓?”

        安禄山垂头抽泣道:“臣是个粗鄙武夫,又是胡人,陛下对臣独宠隆甚,朝臣见之心生嫉妒,难以相容,故有谗言落入陛下之耳,以污圣听。臣不善言辞,被流言所谗百口莫辩,不知如何才能表明心迹……”

        李隆基连声道:“朕信你,朕信你!”

        旁边的李亨和杨国忠脸色渐渐难看,安禄山一番委屈的话说出来,不仅表明了心迹,还暗暗指责二人进谗言污圣听,如此迅速便开始反击,这胖子果然不简单。

        李隆基安抚安禄山好一阵后,安禄山才抽泣着告退离开。

        李亨和杨国忠正准备继续进谗言,李隆基却疲惫地挥了挥手,令二人也退下。

        二人互视一眼,识趣地告退。

        李隆基独自坐在清冷的大殿内,身子一阵阵地发冷。

        一直沉浸在盛世的假象里,李隆基在一片歌功颂德声中越来越狂妄自满,如今随着这封密信的出现,李隆基忽然察觉,盛世的表象下隐藏着许多危机,内忧外患不绝于视听,那些绚丽豪奢的繁华盛世越来越模糊不清了。

        “二十万,二十万……”李隆基脸色阴沉,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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