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羽大哭道:“昨夜我与史将军青楼饮酒,后来我与史将军皆醉,就睡在青楼的雅阁里,史将军与我同睡一房,他难道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将我牵连进来了?”

        见冯羽哭得冤屈,文吏皱了皱眉,有点不对劲。

        瞧冯羽这模样,分明是受了冤屈的样子,通常真正有罪的人往往不会表现得如此贪生怕死,但冯羽此刻却根本就是个完全不知情且非常恐惧的普通小人物样子。

        莫非史将军弄错了?

        “冯羽,你莫再抱侥幸之心,你做过的事已经事发了,你瞒不住的。我且给你提个醒,史将军的腰牌是你所窃吗?”

        冯羽一呆,接着悲愤不已:“什么腰牌?我窃他的腰牌作甚?昨夜我与他一同醉酒,一同睡着,未出过房门半步,史将军的腰牌与我何干?这位上官,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为何要冤杀我?”

        文吏脸色有些难看,眼前这个年轻人一问三不知,按说不像是能扛得住事的英雄好汉,看他一脸冤屈的模样,显然对此事真不知情。

        犹豫了片刻,文吏正打算让狱卒继续用刑,狱卒忽然陪着笑递上一封书信,低声道:“此信是从冯羽的怀里搜出来的,火漆完好,没人动过,请管事过目。”

        文吏接过书信,先认真检查了一遍火漆,发现确实没有破损的痕迹,于是打开火漆,将书信取出来,凑着大牢内昏暗的灯光,文吏仔细看了一遍书信。

        从称呼上看,书信是冯羽写给家人长辈的,似乎没来得及送出去,一直贴身放在他的怀里。文吏看完后轻轻呼出一口气,神情愈发犹疑不定。

        这封信没有任何让人怀疑的蛛丝马迹,信的内容可以说非常的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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