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叹道:“乱世已临,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这天下恐怕还要动荡一些年头……”

        皇甫思思不解道:“按照如今的情势,安禄山在你手中一败再败,叛乱不是很快会被平定吗?怎会动荡多年?”

        顾青摇头笑道:“一场叛乱,终结的不仅仅是太平,还有无数的连锁反应,朝堂,权力,利益,土地等等,很多都被打乱,平定了叛乱远远不够,至少朝堂还要乱很多年,更何况,安禄山虽然在我手中败过两次,不过两次皆是小败,未曾伤筋动骨,我安西军至今未与叛军主力正面交战,将来胜负还不好说。”

        皇甫思思加重了语气道:“安西军一定会胜的,妾身不是空言安慰,我也是将门出身,亲眼见过朝廷兵马如何操练,如何征战,但妾身从未见过如安西军这般的虎狼之师。”

        “当初在龟兹城时,妾身每次站在城头远远看着将士们操练,每次都被他们在校场上的凶悍骁勇而震惊,那是一股……嗯,一股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凌厉气势,这样的气势,妾身当年在父亲麾下的河西军中也未曾体会过。”

        “侯爷,你莫要妄自菲薄,妾身觉得你麾下的安西军足可称得天下第一了。”

        顾青挑眉,笑道:“此话不管真假,反正我爱听,往后可多夸几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也需要不停鼓励的。”

        皇甫思思嫣然一笑,右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胸膛,然后不规矩地往下,再往下……

        “侯爷……也是天下第一。”

        顾青喉头蠕动了一下,苦笑道:“这位姑娘,你正经点,此时此地,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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