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麾下的军队不多,大约一万余,其中一半是长安守军,另一半是他出长安后沿途从各地各州调集而来的地方军队,也有一些是临时从难民中募来的新兵。
这样一支成分乱七八糟的军队,战斗力可想而知。
离开长安一路向北,路上也遇到过叛军,李亨这一路根本就没打过一场像样的仗,在叛军面前往往都是一击便溃,一溃就逃,逃出去后再次聚集收拢残兵。
就这样跌跌撞撞到了灵州,李亨累坏了,心情也沮丧到极点,于是再也不肯走了。
灵州驻扎休整了几个月后,军队终于有了几分模样,同时南方的军报也辗转传了过来。
各方军报里,大多是战败的坏消息,唯独安西军成了军报中一抹唯一的亮色。
颍水河畔大捷,斩敌七万,这可是了不起的大胜,消息传到灵州,李亨大喜之下召集跟随他的朝臣在灵州的府邸里大宴一场,算是为安西军遥贺。
一场大醉,第二天李亨起床头疼欲裂,身边的谋臣李泌却在院外求见。
李亨打起精神,屏退左右,斗室内只剩二人。
李泌轻声道:“殿下,李常松从天子行营传来了消息……”
李亨精神一振,身子不自觉地前倾,急切地道:“布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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