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什么,拿男人來当花肥,!”

        当秦少阳从白起的口中听到纪嫣然是如何处置那些私闯紫魅宫的男人后,不禁惊骇失色,竟然激动的从车座椅上弹跳起來,只听咚的一声,秦少阳的脑袋和车顶盖來了一次亲密接触,他一边吃痛一边双手捂着脑袋重新坐回到车座椅上。

        秦少阳的激烈反应似乎是在白起的意料当中,他只是露出浅浅的笑容,继续驾车沿着路道向前驶去。

        虽然秦少阳听说过有些女人很是憎恶男人,砍手砍脚也不稀奇,可是他却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憎恨男人的恶毒女子,竟然拿男人的尸体來当花肥,这实在是太过惊悚了。

        “白公子,难道帝都警方对这种滥杀人命的事情不管不问吗。”秦少阳将目光投向白起,询问道。

        白起微微地摇了下头,俊美的脸庞露出一抹苦笑,道“帝都是王权统治之地,有些势力远远凌驾于帝都警方,正如我们铲除杜德笙的势力一般,帝都警方同样只是草草了事,因为有些事情一旦涉及到帝都四大公子,警方往往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特别是纪嫣然的紫魅宫,那绝对是堪比帝都东效‘圣兰教堂’一般恐怖之地,警方当然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原來是这样啊,这个世界还真是处处都有着各种特权和不公平呢。”秦少阳双手抱着头靠在车座上,他抬头望着轿车车顶,道“不过说回來,那纪嫣然还真是一个心如蛇蝎般恶毒的女人,我看啊,她的模样也必定是丑陋不堪,所以才不招男人的喜欢,令她变态到只喜欢女人!”

        听到秦少阳对纪嫣然的描述,白起的嘴角勾起浅浅一笑,道“那倒未必呢,我曾经听人说过,纪嫣然曾经深爱过一个男人,为了那个男人,她甚至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只是可惜那个男人毫不珍惜她,反而在外面沾花惹草,甚至还和一个女人有了孩子,然后这个男子就抛充了妃嫣然,席卷她大部分的财产同跟那个怀了他孩子的女人私奔走了!”

        虽然秦少阳对纪嫣然并沒有什么好感,可是当听到她如此令人同情的悲剧经历后,秦少阳竟然在心底泛起一线同情,不禁叹道“原來她也有这样可怜的过去啊,那个男人可真不是个东西,怪不得纪嫣然会如此憎恶男人,想想纪嫣然当时也蛮可怜的呢!”

        “可怜归可怜,但也正拜这个男人所赐,一个可怕的纪嫣然便诞生了。”白起注视着前方,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跟秦少阳解说,“我听人说,当纪嫣然

        得知那个男人同女人卷款私奔之后,一气之下,她独身一人,连夜追赶上那个男人和女人,并且以其残忍的手段将男人杀死,那个怀孕的女子也沒有幸免于难,纪嫣然把人当作花肥的传说也是从那个时候传播开來的!”

        原本秦少阳对纪嫣然还有些一线同情,可是当知道她如此残忍的手段之后,心中的那线同情顿时又化为泡影,他觉得纪嫣然这个女人与其说是可恶倒不如说她可怜,总之秦少阳觉得还是远离这个女人为妙,保不定哪天得罪了她,自己这种小命都有可能被她拿去当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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