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种种也就忍下了,当听到秦少阳如此指姓道明地羞辱自己时,商世劲终于无法再容忍下去,她将右手扬起,一把银色飞刀已经握在她纤细的指尖,凤目冷冽肃杀地盯着秦少阳,道“你倒是给本小姐解释为何我不懂装懂,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來,后果你是知道的!”

        看到商玉清突然流露出可怕的表情,艾云霖心下一惊,她赶紧走上前,一脸歉疚地朝着艾云霖劝道“商小姐请不要生气,勤大哥他并不是有意要……”

        可是沒等艾云霖把话说完,秦少阳伸手便将艾云霖拉到自己身后,昂道上前一步,毫不畏惧地凝视着商玉清冷冽的目光,笑道“或许真的不怪商小姐,因为这涉及到一门古老而高深的学术,名叫风水建筑术,不知道商小姐可否听说过这门学术!”

        商玉清虽然出自富甲一方的银鹰会,但是她的头脑似乎并不太灵光,早早地便辍学不上,反而喜欢上家传飞刀术,而她在这方面的天份却是极高,小小年纪便掌握飞术‘目视刀切’的第三段境界,实属银鹰会下一代中的佼佼者,然而,商玉清在飞刀术上的造诣却无法弥补她在其他学术上的短板,以至于秦少阳突然说出‘风水建筑学’这个名词而流露出愕然之色。

        看到商玉清愕然迷惘的表情,秦少阳心中已有答案,不禁暗暗一笑,道“刚才就像商大小姐所说的那样,这座喷泉是由华夏第一园艺大师鲁妙人所造,你觉得对鲁大师的个人品性,他会给这座喷泉取名叫天莲泉这么天莲泉这么俗气的名字吗,!”

        听到俗气两字,商玉清精致的脸蛋立时泛起恼怒愤恨之色,但她沒有发作,依旧紧紧地盯着秦少阳,听着他的讲述。

        秦少阳沒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伸手接了一捧清泉,稍后将手掌握成拳,泉水立即沿着拳眼向下泄流,落到玉石地板之上,待水回流至玉石柱密孔之后,秦少阳又回身看向商玉清,笑道“其实这座喷泉叫风水泉,不知道商小姐听说过沒有。”问題刚说出口,秦少阳立即伸手拍着自己的脑袋,无奈地叹道“我可真笨,商小姐连风水建筑术都沒听说过,又怎么会知道风水泉呢!”

        从小娇生惯养的商玉清在一天之内接而加三地被人奚落嘲讽,她用一双充满恼怒羞愤的凤目瞪着秦少阳,冷声娇斥道“快说这风水泉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胡编乱造的话,本小姐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面对商玉清的厉声威胁,秦少阳显得从容不迫,他朝着别墅楼阁四周环视一周,而后看向商玉清,问道“商小姐,请问贵宅在过去是否发生过较严重的疫病,!”

        听到秦少阳突然这么一问,原本布满羞愤之色的商玉清立时一愣,而后她用惊恐不已的凤目盯着秦少阳问道“你……你怎么知道这里发生过疫情啊,那是发生在十几年前的事情。”稍稍停顿下,商玉清的记忆追溯到过去,原本羞愤的神色被恐惧之色所代替,声音有些不安地描述着当年的怪疫,道“那时银鹰会迁址刚在这里修建不多时,有一季,整个别墅楼阁的人都似是得了一种怪病,每个人的情绪都焦躁烦闷,好似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一样,甚至还有门中人的神经出现幻视,一边疯喊着一边跑到不远处的断崖纵身跳下,总之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可怕,那时我年纪还小,母亲怕我出事就整天把我锁在房间,但那时可怕的情形我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直到现在我还是会在半夜做噩梦!”

        回想到过去那场可怕的怪疯,商玉清精致的脸蛋流露出惧怕之色,可是转眼间,她似是意识到什么一样,脸上的不安惊恐之色立时被冷酷高傲的表情所代替,朝着秦少阳娇声喝道“你别忿开话題,过去的疫情跟这座什么风水泉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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