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要让她知道，慕牧的经脉到底伤到什么地步。
竟然连头发都白了，元气伤成这样，以后想要固本培元，非常困难。
“我真的没事。”慕牧将她揪住自己长发的手拿下来，握在掌中，笑道：“真没事，看，大家都在看着。”
琉璃从来没见过少宫主可以笑得这么温柔，这一刻，心里很酸，却也很高兴。
终于真的有这么一位姑娘，可以让少宫主每日里有笑意了。
她悄悄退到门外，咬着唇，转身走了。
夜罗刹往前一步，身后的石长老也往前跨了一步。
盯着凤九儿的脸，夜罗刹道：“现在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凤九儿摇摇头，一看这妇人的气势，似乎便明白了什么：“这位是……”
“是我的其中一位师父。”慕牧对外公布的身份，是无忧大师的徒弟，这件事情，凤九儿是知道的。
“前辈，是救了我？”凤九儿看着夜罗刹，认真问道。
夜罗刹看了她片刻，才点了点头：“是，欠我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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