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强硬到底，至少，她也可以硬下心来，从此恨上了他。
可现在这般，让她既想恨，却又不能恨到底！
慕牧没有心思考虑更多，一把托起她的腿，在九儿一张脸瞬间红透之际，他猛力撞在她的身上。
“啊……”
房间里头传出来的动静，让有点不放心折回来的石长老顿时老脸一红。
看来，是自己忧虑太多，里头这两个年轻人，如今还热情的很。
终于是彻底放心了，石长老转身离开，那些靡靡之音，实在是不适合他这种年纪的老人家听了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外头那点脚步声彻底远离，慕牧才停了下来，长吁一口气。
九儿睁着一双大眼睛瞪着他，一张小脸已经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就算是假的，那也……太可耻了。
“走开！”知道石长老已经走远，凤九儿用力推了他一把，哪怕一张脸依旧红扑扑的，但，人确实冷的犹如一块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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