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想得到,他居然会直接将这种伤人的话说出口?
这是他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之后,第一次说这般无情的话。
难道,这令牌真的有这么重要吗?比他的儿子还重要?
咬了咬唇,凤清音坐直腰板,在腰间将令牌解下。
“我知道太子哥哥在生气什么?我不是都解释过了吗?上回的事情是我的错,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抿了抿唇,凤清音拿着令牌,来到战煜珩身旁。
“的令牌,还给。”
凤清音抬眸看着战煜珩,样子能有多可怜,便是多可怜。
战煜珩在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籍,垂眸看了一眼,便接过令牌。
并没多看,他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坐下。
凤清音皱了皱眉,低垂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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