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玉,就像他的名字,从小被如玉般供起来,哪儿受过这样的苦?

        他现在全身如果被火烧一般,连话都说不出来,痛苦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雷申豹轻挑了挑眉,目光来到凤江身上。

        “镭,你说,该如此处置?”

        “此事,雷老爷定夺便可。”凤江捏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于我来说,死去的,不过是与我同在屋檐下的几个人,郎玉杀的都是雷老爷的人,不是吗?”

        如果凤江说的不是事实,那他也太冷血了。

        但,事实就是,整个包府,连同包府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是雷申豹的人。

        包镭说是包府的主人,但说实他就是一个住客。

        平时,他和府上的人,不会说任何一句多余的话,因为他很清楚,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到雷申豹耳中。

        “镭,你是在责怪我?”雷申豹蹙了蹙眉,气息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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