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回房间睡觉。”

        婶婶紧紧抱着女儿,又审视了大女儿几眼,确定没事儿,松了口气,但是没走,带着哭腔:“怎么回事,出去一趟,怎么就这样了。”

        许玲月顿时又哭了。

        许平志吐出一口气,把今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妻子听。

        婶婶听到许玲月被恶少调戏时,柳眉倒竖,愤怒难耐。听到徐铃音差点被马蹄践踏,脸色煞白,紧紧抱住小女儿,生怕她没了。

        当她得知是许七安救了两个女儿,还因此受伤,呆住了。

        再一听侄儿被带去了刑部,她死死拽住丈夫的手,花容失色:“宁宴...他,他....”

        “没事,他已经出来了。这件事暂时算解决了。”许平志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慰道。

        “看,这回要不是宁宴,玲月和铃音就危险了。他脾气是倔了些,可对待家人也没差过,换成一般人,能为咱们女儿这么拼命?”

        “老是瞅他不顺眼,觉得他习武花的银子多,觉得把他拉扯长大,说他几句又怎么样了,觉得他说话不中听,老是和作对。”

        “可有为他想过吗?寄人篱下二十年,就真的那么好过的?他心里就不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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