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问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仇谦茫然呆立,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因为某些原因,气运不得不存放在他体内。原本在京察年尾的税银案里,他会被送出京城。”

        “为什么要搞这么大阵仗把许七安“送出”京城?你们不能直接派人劫掠?”

        仇谦表情呆滞,喃喃道:“我不知道。”

        许七安问道:“你说要把许七安削成人棍带回去,你那么恨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仇谦回答:“他是盛放气运的容器,气运没有取出来之前,容器不能碎。”

        气运没取出来之前,容器不能碎,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许七安再问:“怎么取出气运?”

        仇谦:“我不知道,但父亲和那位大人一直在做相应的筹备,筹备了很多年。”

        取出气运是一个困难,或者,繁琐的过程,正如当年初代监正机关算尽才窃取到国运.........从他一系列谋划中分析,这位初代监正似乎不复巅峰,只能苟起来谋算。

        换个角度思考,如果大奉国力继续衰弱,当代监正是不是也会面临这样的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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