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郎脸色阴沉,喝道:“绑了。”

        士卒们一拥而上,用刀柄敲翻赵攀义等人,五花大绑,丢在一旁,然后继续回去煮马肉。

        赵攀义依旧在那里骂骂咧咧,把许家祖宗十八代都骂进去了,连带女眷。

        许新年便命令手下士兵把赵攀义的嘴给塞上,让他只能呜呜呜,不能再口吐芬芳。

        “家事?”

        楚元缜见他眉头紧锁,笑着试探道。

        许新年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地面,迟疑着说道:“我不相信我爹会是这样的人,但这个赵攀义的话,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所以先把他留下来。”

        少年时代,大哥和娘关系不睦,让爹很头疼,于是爹就常常说自己和大伯抵背而战,大伯替他挡刀,死在战场上。

        许二郎从小听到大的,现在,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周彪,就显得很不合理,很诡异。

        他看向楚元缜,道:“你似乎有办法联系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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