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还不错,想必你的气血更不错。”

        龙袍男子一边笑着,一边把儒圣刻刀握在掌心,充满污秽的,堕落的浓稠液体涌出,一点点侵蚀儒圣刻刀,磨灭它的灵性。

        正如当初地宗道首短暂的污染镇国剑的灵性。

        魏渊深深的看着他,似有悲伤,似有失望,长长叹息一声:“原来是你,真的是你!”

        贞德帝嘿了一声,嘴角勾起残忍阴狠的笑意,看了眼被黑色浓稠液体一点点覆盖的儒圣刻刀,道:

        “我需要点时间来封印它,你也需要点时间来恢复,看在过去君臣二十多年情谊的份上,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萨伦阿古没有反对,他的伤势比魏渊只重不轻。

        “平远伯操纵的人牙子组织,是在为你效力吧。”魏渊说道。

        贞德帝点头,讥笑道:“你自诩为国为民,但如果不是你对平远伯步步紧逼,我就不会设法除掉他,楚州屠城案也许就不会发生。”

        “然后容忍你继续蚕食无辜百姓的性命?”

        魏渊大大方方的取出一枚瓷瓶,“啵”一声弹开木塞,把补气的丹药全数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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