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含着笑,追问。

        季春璃道“你无欲无求,到此刻也没提出你究竟为什么要救我。”

        “为男欢女爱,姑娘相信吗?”

        那人暧昧的一笑,站起身来靠近了季春璃。

        想不到季春璃竟哈哈大笑,“你是个宦官!一个不人道之人,也知琴瑟和鸣吗?”

        这对白可太精彩了,但对方的脸色变的更精彩,一阵红,一阵白,像是成了精的老冬瓜。

        “你怎么知道我是宦?”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怎么对什么都洞若观火呢?

        季春璃道“你让我见那人,我就告诉你我如何推理的,那很有意思。”话说到这里,们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季春璃一看,门口站着一个戴着面纱的男子。

        他似乎从冰天雪地而来,但外面并没有下雪,她好像一株孤傲的冷梅,寂然站在门口,季春璃见过很多双眼,有的眼睛含情脉脉,有的眼睛美丽动人,但大千世界的每一双眼睛都可传达心灵的本意,唯独这双眼睛。

        这是一双冷厉的墨瞳,那眼是如此空洞,如此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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