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着吧。”就在季春璃以为萧祁煜已经原谅了自己过错的时候,萧祁煜竟冒出了这么一句,季春璃不解的指了指自己。
“对!”萧祁煜将酒杯斟满,苍白的手握着酒杯,慢慢儿的将酒杯放在了季春璃的头顶,季春璃目瞪口呆好半天反应不过来,“酒水洒出来一点,你的错!”
显然,她“错”了后,惩罚会升级。
季春璃咬着舌尖,站在原地,“但……”季春璃想要说“但我回去的太晚了容妃娘娘那边会责备的”,然而话都没有说出口呢,萧祁煜已未卜先知,截口道“你放心好了,容妃才没时间理睬你。”
他在深宫内院生活多年,对这些每个人的生活习惯都已经摸索的一清二楚了。
两人逐渐分开,她看着他的背影进入屋子,心钝重一疼。
这一晚季春璃是怎么样挨过去的,真是一言难尽,天快亮的时候她的手背的青筋都出现了,福生早起,握着一杯热茶靠近了季春璃。
他偷偷摸摸的看了看四周,急忙踅到了季春璃身旁,哪里知道人都没有靠近呢,屋子里一声咳嗽已振聋发聩,福生的面色变了变,胆战心惊后退。
季春璃露出个歉意的笑,显然是感觉很对不住福生了,福生急忙到内殿去伺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曙光已经逐渐出现了,季春璃可担心急了。
她虽然不算什么有头有脸的人,但毕竟说好说歹也是长宁宫内一个数得上的婢女,最近她日日靠近姜容喜,姜容喜饮食起居都需季春璃伺候,而距离姜容喜起床也只半个时辰了,他老人家怎么还不让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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