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眉寿已经心急火燎的出来了,眉寿目光阴狠,责备的盯着季春璃“做什么?这里也是你大呼小叫的地方吗?”

        季春璃不敢雄辩,在这深宫内院里你再有一千条道理,做错了事情就是做错了事情,一旦据理力争很可能小命不保,她太人微言轻了,简直是芝麻绿豆一般容易被人忽略的存在。

        那眉寿上前去就要揪季春璃的耳朵,但手才刚刚伸出就被旁边一根木棍老实不客气的敲了一下。

        “啊呀!”

        眉寿怒极,在这皇宫里,敢明目张胆教训她的人寥寥无几,此刻她这一疼,顿时目露凶光盯着肇事者。

        但不知道怎么搞的,眉寿顿时胆怯了,“是、是二皇子啊。”

        萧祁祯到了。

        “母后呢,今日本王过来请安,左等右等都不见母后,前日听三弟说母后身体抱恙,我可担心极了!至于这酒水,那是我不小心打了的,明日我送母后一壶更好的将功折罪吧。”

        他一面说一面迈步就要到暖阁里头去,那眉寿捂着生疼的手腕,丢给季春璃一个凶巴巴的眼神,转身朝着内殿去了,季春璃呆愣愣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在这里等裁决。

        阳光下,那碎裂的瓷片内一片浮光掠影,她这么跪着只感觉自己好像个雕像,远处有一只麻雀过来觅食,大概是口渴,就着瓷片内的酒水喝了一口,那麻雀唼喋了两下转身就飞了出去,结果却失衡倒在了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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