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巧了,”马背上的男子冷漠勾唇,“尊驾是做这等买卖的,在下也是呢,在下还记得那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几个字儿。”
跟着就打了起来,春璃隐隐约约听到金铁交击之声,听到人喊马嘶之声,她多么性格醒过来啊,但意识能感受到周边在发生的一切,身体却无论如何都不能醒来,那种感觉可真是难受极了。
还有,心口有一种钝痛,接着那痛扩张了,麻木不仁,一种完全不能形容的感觉让春璃痛楚极了。
“春璃,我们走。”萧祁煜已抱住了春璃,两人踉踉跄跄朝远处去了,没有人知道这里的山形地貌,他们只能胡乱走。
在这暗夜里,烛影斧声的算计中,他只能拔足狂奔十分远离事发地点,连萧祁煜都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他将春璃放在了地上。
“春璃,你还好吗?”萧祁煜盯着春璃看,清白的月将纯澈之芒落在了季春璃的面上,让春璃看起来面色发白,季春璃牙关咬紧,明明听得到有人在和自己说话,在呼唤自己,但却完全不能清醒过来。
“王。”季春璃嘟囔了一个字,乏力的手攥住了萧祁煜的手,她睁开了眼,低垂了脑袋,顿时看到了胸口上的箭簇。
那箭锋利极了,是从后备射中,没过了胸膛二手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个位置是肺叶,春璃一清二楚。
她每一次低低的呼吸都会感觉痛楚,而每一个轻轻的活动就会有一股湍急的热血从箭簇中伤的位置喷出来。
萧祁煜已束手无策,他见过受伤之人,也会简单的处理,但如季春璃一般的伤口却是他从所未见的。
“世子,我、春璃会不会死?”季春璃这一箭是为萧祁煜挡下了,她惨笑着问,那锐利的疼痛在一点一点的扩张,好像敲破了的冰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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