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是的确残忍了点儿,但春璃竟钦佩这人。
“后来,他们家里人报官了,皂隶在追你?”一开始此人误打误撞进入季春璃的马车,春璃还以为这是个坏人,但此刻这么一看,这人竟是个好人。
她决定放过他,并且尽可能帮助她度过一劫。
“是!”那人看季春璃将银针撤走了,准备离开,但季春璃却掀开车帘看了看,大概二十米外一群人握着灯笼到了,看那群人的结束和模样儿似乎也不是官府的人。
他们穿着深黑色的衣裳,倒好像是一群家奴,每个人家奴的腰肢上捆了一根深红色的飘带,这一群红带子已追了过来,那男子纵身一跃准备离开。
“姑娘,等会儿就说我没有来过,免得拖累了你。”想不到那汉子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君子,春璃听到这里噗哧一声笑了,一把抓住了叶海勇的后背。
叶海勇吃惊,想不到这小丫头竟如此力大无穷,真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他只感觉自己被丢到了马车里,而后那姑娘用毛毯盖住了他,他什么都不能看到了,那姑娘抖了一下皓腕,一股子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
叶海勇心跳如擂鼓,他不知究竟这姑娘是好人还是坏人,也不敢想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他一把握住了匕首,做好了随时偷袭和进攻的准备。
春璃却冷静道:“不要乱动,那群人眼睛可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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