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个失败的笑了,春璃明知故问:“您说什么呢?舒尔雅到这里来做什么?”

        “世子爷和舒尔雅好事近,季女官,他如今势单力薄实在是太需要支撑了,你要理解。”原来,在福生的眼里,也能看出他们是一对儿了。

        “理解?我怎么就、就、就不能理解了呢?”季春璃期期艾艾。

        理解?

        如何理解?她怎么能理解?她的知书达理呢?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按理说真正该站在他身边的是自己才对啊,春璃丧魂失魄的模样,福生看到这,唯恐春璃会坏事,“季女官,到底大局为重,人人都要有点牺牲。”

        是啊,人人都要有点牺牲,大家都在牺牲啊,她季春璃牺牲点儿又能怎么样呢?更何况人家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有说和自己有什么瓜葛和牵涉啊。

        “我去看看。”明知道是自己知难而退的时候了,但春璃却迎难而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今晚这不速之客她还就做定了。

        看春璃如此执拗,福生嗟叹了一声退后,春璃已大摇大摆进入了内庭,舒尔雅背对着春璃,大概在和萧祁煜喝酒。

        两人都看着远处,忽而舒尔雅笑了,“这还是哥哥让送过来的呢,哥哥说你们东胜国的桃花酒好,竹叶青也好,但都不如我们南瞻国的梨花白,你尝一尝。”

        一面说一面为萧祁煜斟酒,萧祁煜一点不拒绝,酒到杯空。

        “哥哥还说,其实酒具也分为很多种,在你们中京喝酒,一般人喜欢用陶瓷、青铜和紫砂,但实际上这些都不如白玉和红玉,那白玉势必要痕都斯坦或者边疆的和田玉,至于这红玉,那就要用蓝田之玉了,暖玉用来喝酒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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