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先说,”舒洱沄翩翩君子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听说令妹与世子爷好事近,仓促之间春璃也不知道准备什么贺礼好。”
尽管看她们已如胶似漆,但春璃还是希望从舒洱沄口中更进一步得到证实。
不到黄河不死心。
“此事已一锤定音,至于贺礼云云,何苦铺张浪费,两国之和平才是最好的贺礼。”舒洱沄点点头,他哪里知道她那每个字儿顷刻之间都变成了一记一记的重锤,一下一下敲击在春璃的胸口。
她呼吸窒闷,只感觉气儿都喘不均匀,犹如霜打的茄子。明明想要求证,如今得到证明,她却一丁点儿开心的欲念都没有。
“春璃女官,”舒洱沄站住了脚跟,若非季春璃刹住了脚步,此刻已撞在了他的后背“你小时候到我南瞻国去过吗?”
“南瞻国?”春璃自然去过,记忆虽已茫昧,但却犹如蒙尘的珍珠,轻轻一划拉,依旧熠熠生辉。
“小时候和爹爹去过,后来爹爹……”春璃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将自己的过往毫无保留的告诉舒洱沄,她对他并不设防。
但就在此刻,一只飞鸟砸在了两人脚边,春璃乍然回头,看到了萧祁祯,好像她在跟踪他们似的,这飞鸟砸断了季春璃欲言又止的话,也让春璃恰到好处的悬崖勒马。
“二殿下?”春璃对萧祁祯行礼。
“夜深人静,母后那边去过了吗?在这里闲庭信步?”萧祁祯责备了一声,幽微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舒洱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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