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祁煜还要说,舒尔雅已伸手堵住了萧祁煜的嘴,“世子爷,您不要说了,我都明白。”
明白?你明白什么?明白我的身不由己,还是明白……萧祁煜从来没有这样意乱情迷过,而蛇床子加某些药让他眩惑、癫狂、亢奋,风流!事情已过去了,他看了看娇滴滴的舒尔雅,竟感觉有罪恶感好像趵突的泉水一般涌现。
他本不该安抚她的,但此刻忽然感觉舒尔雅楚楚可怜,他的手落在了舒尔雅的肩膀上,舒尔雅露出一个美丽的微笑,“阿雅是您的人,您不是要夺宫?阿雅会用尽一切的办法来帮助您,只要我南瞻国能动用的力量我都给您。”
萧祁煜听到这里,竟有点不寒而栗,别看舒尔雅看起来温吞好像白开水,但实际上她却是一壶烈酒,她有自己强烈的占有欲。
“我知道了。”
第二日早上福生才从草丛里出来,行宫外有不计其数的野兽,但也算是老太监运气好,竟没有一只野兽伤害他。
萧祁煜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有给福生好脸色,按理说发生那样的事情福生应肩负起一定的责任,但福生并没有,他甚至于是乐见其成的。
福生也是自傲之人,他已几十年都没有被什么人算计过了,如今遭遇了那算计,自然不好告诉王爷,他回来后草率的收拾了一下,思前想后不知究竟是什么人算计了自己。
如若是萧子焱的人,他早人头落地。难不成是季春璃到来的时候不小心引了什么人过来?福生饶是老奸巨猾,但冥思苦想也得不到答案。
且不去想这些。
日子如常进行,但从昨天晚上以后舒尔雅就变了,她比之前还乐观了,也比之前活泼了,好像个花枝招展的蝴蝶一般围在他身边,福生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哪里知道舒尔雅见缝插针竟利用了一个绝妙的好机会,而在那契机里只有两个知情人,一个是舒尔雅,一个是季春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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